>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本想像寻常女子那般,扯扯手里的手绢,可我没有。
所以我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你扯袖子干嘛?衣裳太小了吗?”他的眼睛又眨了眨,亮晶晶的,差点闪瞎了我的老眼。
我:“……”
罢了罢了,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吧。
于是我敲了敲他的脑袋:“咱们再来学一个术法,玄火诀。”
“不要。”他却翘了小嘴,“我不学了。”
“那可不成。”
“为何?”
“我是你师父。”我憋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嗯,也算是个理由吧。
“我可从未说过你是我师父。”他赌气般地起身,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走了。”
“你去哪儿?”我呆呆地看着他,他要去哪儿?他能去哪儿?他要离开我了么?
他白了我一眼:“我去茅厕。”
哦,吓了我一跳。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连你都走了,我岂不是又该孤单了?
为了我这位“天资聪颖”的徒儿,我想下山给他备份礼物。
作为奖励……啊呸,作为鼓励。怕他再不愿学法术。
于是我又即将踏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