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黑漆漆黏糊糊,道德沦丧、毫无下限的白痴外星寄生虫一只。艾迪目睹了某个臭流氓动作迅速地跑出来舔了他的女孩一口,动作快而熟练一气呵成,他刚要抓那家伙就滑溜地钻了回去。
“还是我,”背锅侠如是说道,维持着他那风度翩翩、帅气可爱的脸,“你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我帮你擦掉了。”
“?我不记得化妆品里有亮亮的东西呀。”
“可是宝贝,”艾迪弯起漂亮的眼睛,“你在我眼里确实闪闪发光。”
“……唔。”
merry-go-round
即使在纽约住了两年,你还是对美国人的生理构造感到惊奇。明明在十二月这样冷的天气里也有会人只穿一件单薄的卫衣,前两天你去读书的路上还遇见一位潇洒地穿着T恤的好汉。
“我真的没有来错国家吗?”你被冷风吹得眯起眼睛,“这里会不会其实是加拿大?”
“o——加拿大。”艾迪嘘声,“那是什么,南极洲新成立的共和国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艾迪正站在你身后像只大抱熊似的把你整个儿搂在怀里,他身上简直太暖和了,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衬衣底下偷偷藏了几个暖气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