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感觉灼烧感淡了许多。
“你的医术,我信得过。”孟恪合上盖子,“不过我想知道,还能不能再用旁人的血代替她的。”
松香坚定地摇了摇头,抿着唇道:“上次是借着九殿下大病的幌子,又加了几味遮掩的药材,所以太医院理所当然地认为药效大减是正常的。如今若是再用,定然会被察觉。”
“那方子,你配得出来么?”孟恪追问。
松香自幼跟着他,武术与医术从来都是孟府里拔尖儿的一个,强行试出药方的事也做过许多回了,几乎每一次都能成功。
可这次,松香犹疑着开口:“太医院每日替陛下熬的药,一口都不会多。若是不能亲自尝,根本配不出来。何况,主子定然也舍不得让九殿下一直放血试方子。”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是真的没说谎,要想试出药方,温蕊还不知道得多放多少血,她那样的身子哪能撑得住?
况且,她主子更是不可能允准了。
“您也不必太难过,给您祛疤痕的药膏,奴婢已经叫人送了一模一样的一份去了沁竹宫。至少,能缓解她每日伤口裂开的苦楚。”
孟恪诧异地抬头看向松香。
她的医术师承奇人,脾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