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如此是要同我们左相府过不去么!”
阿银乖巧地见了个礼,而后道:“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我家主子自是再清楚这位公子身份不过的。杜渐防萌,慎之在始便是我家主子的名号。”
杜渐防萌,慎之在始。祁玉把这个八个字在心中默默念过一遍,惊骇地抬起头:“敢问姑娘你家主子现在何处?”
阿银摇了摇头:“公子不必寻了,我家主子今日并不见人。主子说,若公子有意化解其中误会曲直只需将我手中货物以三倍价格买走,他自然就明白了。”
祁玉几乎是立时吩咐道:“阿力,去钱庄取钱将姑娘手中货物尽数买走。”
“公子,万一是她说谎呢?”阿力不禁疑问,复又瞪着阿银道:“若你敢说谎,我掘地三尺也必然将你抓出来!”
“不会。”祁玉目光微沉,“敢打着那位名号招摇撞骗的人,还没有能活过三个时辰的。”
祁玉的目光仍是在四处搜寻,温蕊明知此刻便是他看见她也是不相识的,却还是没抵住本能反应猛地别过头去,慌乱中指甲还嵌进了掌心,沁出细细一条红线。
她还以为自己能装的很好,没想到她打心里泛起厌恶的本能怎么也抵赖不得。
不多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