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似的。
也对,当药引养着的人,谁在乎她留不留疤呢?
打从太医院回来,殿下就一直卧床睡着,午膳在外头等了一柱香了也不见叫进去。雀枝觉得不对,伸手敲了敲门:“殿下,该用午膳了。”
门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雀枝狠了狠心,自行推开了门,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个半死。温蕊半个身子伏在拔步床边,黑色的长发没有生机地垂到地上,白色的里衣上沾了好大一片紫黑色的血,嘴角还挂着一道血痕。
“殿下!殿下!”雀枝奔过去探她的鼻息,觉得弱的都探不出来了,忙冲外面喊:“快——快去请太医来!”
去请太医的小太监沁竹宫的门还没出,就撞见了来询问温蕊的孟恪。
原来金龙殿那边,一早服侍陛下服了药也觉着不对,没一会儿就瞧着皇帝吐了好大一口黑血昏了过去。孟恪层层查过去,太医院院丞一口咬定是温蕊的血有问题。
孟恪笑了笑,先叫人把院丞先拖进了东厂的刑房,转头才来了温蕊这儿。
他连洗清嫌疑的词都给温蕊想好了,哪知刚迈进沁竹宫的门,就听说她也毒发昏迷过去了。
他一巴掌拍在小太监脑袋上,又补了他一脚:“还不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