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
“温蕊,你给我放开!”
“还说么?”温蕊目光直逼着她,像是晃着布偶似的晃了晃她的手腕。
温芙一时反应不过来,眼泪就哗啦啦往下落,目光却仍是充满恶意:“说啊,当然要说,为什么不说。就算你今日掰断我的手腕,你母亲也是祸国殃民,秽乱宫闱的贱人。连带着你也是上不得台面,惹人嫌恶的小贱人。”
“啊——”温芙额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忍不住痛呼一声,还不忘强撑着对温蕊道:“你以为自己现在就得意了么?八年前我能赶你走,八年后我也能让你永远翻不了身。今日的羞辱我记下,来日我们一一清算。”
温蕊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好啊,正巧我听说你为父皇放血试药的伤好得很快,我总得登门讨教一二的。”
她猜温芙其实并未试过放血给父皇入药还是上一世的事情,那时她刚回宫曾无意间瞧见过温芙的小臂,上面的肌肤细腻光滑,平整如初,全然没有放血试药留下的疤痕。
她放了那样久的血自然很清楚放血伤口的特殊之处,哪怕温芙只放过一次伤口也很难快速愈合,更不要说疤痕都那样快消退得无影无踪。
所以她猜,当时说是全宫的女眷都试过放血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