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有些绷不住,却不愿完全败下阵来。
他暗下眸光,妥协道:“你想如何?”
温寄往后退几步,微仰头望着他,笑着,神色却难以言说。
“太子殿下,臣女不敢如何,”温寄一双灵动的眼异样平静,“仅仅刚从刀尖过,意难平罢了。”
夏日衣料薄,刀尖的锋利她感知的一清二楚。
就是此次再儿戏,也确实是用的真刀剑。
刀剑无眼。
难说不会真的伤着。
娇惯了许久的小姑娘,却也只能道一句意难平而已了。
再多,就逾矩了。
连殷心口一窒。
“孤……”他想要再辩解,又无话可说。
太子殿下第一次做缺德事,就见识到了现世报。
哦,代价也挺大。
温寄倒也不怎么在乎他的想法了,所以并不再挑起话来说。
连殷从没有被她这般晾着,一时无措。
“温寄……”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是唤了她的名字。
长久以来,温寄一直是主动攀谈。
连殷鲜少直呼其名,其原因想来可笑,竟是因为他多是只回应一声。
如此想来,小姑娘也算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