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机器一点点重新组装好。
又去机身操控面板,修好程序bug。
忙完一切,白衬衣早已油渍斑斑,裤子、鞋子也未能幸免。更多关注公*众*號:早*侒*推*文
在车间工作台上四处寻找,终是找到湿巾,细细擦拭了手掌手指。
素来有洁癖,可也没去车上拿替换衣物。
深夜留睡着的她一人在这里到底不安全,即便这是她的地盘。
人心似海,谁都不敢确信一张寻常不过的脸下,是否隐藏着一颗狰狞邪恶的心。
而他素来谨慎。
拆卸修理机器于他而言,不难。
但工作一天,开车狂飙而来,修理拆卸又是细致活计,颇耗心神。
现在是有些许累的。
可这般亲近又毫无打扰地站在她身旁,没有她心里有气地跟他杠着。
岁月如此静好,他竟睡意全无。
瞧着静静睡着的她,手上仍紧攥着纸巾,就连睡梦里都不松手。
执拗、执着一如当初。
可若一旦松了手,就再也不要了,是吗?
她是趴着睡的姿势,看不清她的脸。只见马尾高高扎起,垂在背后,修长的颈部略能窥见,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