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冷眼看她:“你想这幅模样去医院?”
穿着轻薄撩人的浴袍,他是这个意思。
“我说了没事。”
“皮肤薄得跟纸一样,力道稍稍没掌握好,都会在身上留下青紫痕迹。刚刚摔成那样,你说没事,谁信?”
叶蕊耳根燥热。
她不想跟他理论,只说:“太晚了,等天亮了映映带我去医院。”
懒得争辩,邵亦轩直接抱了人下楼。
在客厅里守候着的忠犬多多尽职尽责地吠了几声,待人近了,闻到主人气味,才在他脚边摇尾巴。
“我们去医院。”他跟多多说。
堪堪出了靳家大门,盛夏燥热便迎面而来。
树移影动,夜风偶起,吹来一丝清凉,更吹来他一直在试图忽略的玫瑰香。
深夜路况良好,不多时便到了Z大附院,急诊科。
将她放在候诊处的椅子上,邵亦轩很快挂号回来。
抱她进去急诊室,诊室里不见医生,也无患者等待。
放她在那略显简陋的检查床上,正要出去找医生来,恰好有位温润儒雅的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手持保温杯,走进诊室。
眼神扫过他胸口,见着胸前牌子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