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明明白白的女人勿近。往日里,所有女性生物对他示爱皆是被他冷漠拒绝,毫不留情,有时甚至冷漠到近乎残忍,全然不顾对方是多么美艳动人,是如何热情似火,是何等情根深种。那惨烈状况看得旁人都心生不忍,可他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任谁看,这都分明是大写加粗并自带感叹号的不解风情,可饶是如此,他的桃花运却偏偏是几人中最旺的,甚至冲破性别民族的限制。
“听说东欧某国总理的女儿可是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们都满心以为你会留在那里做驸马爷呢。”
章呈、教授听闻皆笑,两人意态闲适地靠着椅背,一幅静待好戏的模样。
诸戈拍了拍邵亦轩的肩,语带调侃:“哥们儿你怎么回得来?”
邵亦轩眸色不改,语气寻常:“廪食不至,节旄尽落,苏武在匈奴绝望隐忍十九年终能回汉。我人身自由,钱财不缺,为什么回不来?”
好像无从反驳。
两年未见,哥几个自然是多喝了几杯,多聊了几句。待到邵亦轩聚会完回到靳家大宅已是夜半时分,本应沉睡多时的大宅,却意外有灯光亮起。
靳家大宅有几套独立的安保系统同时运行,安保措施极为严密,应不至于有坏人入侵,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