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事,让秦誉微微诧异的挑了挑眉,看着自己手上那只白皙骨干血管根根分明的手,心情莫名的柔和一些——
    他可能是疯了,竟然对病床上这混蛋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母爱’感。
    该混蛋躺进豪华的私人病房中,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困的,从中午晕倒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才悠悠转醒——还是因为渴的。温渐感觉自己这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结合着他隐隐作痛的胃部弄的他整个人疲惫不堪,喉咙似乎都快冒烟了,昏昏沉沉间挣扎着吐露出一个字:“水……”
    他像是在说梦话,可没过一会儿,灼热的嗓子就被一汪清泉般凉快的水给润泽了,温渐痛饮了好几口,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昏黄暗沉的一盏小台灯让他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孔——温渐顿时吓的一个哆嗦,瞳孔猛的一缩,舌头打结似的开口:“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秦誉吗?怎么他们两个还他妈同床共枕上了?温渐傻傻的看着跟他一起躺在豪华病床上的秦誉,颇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你失忆了?”秦誉轻哼一声,把水杯放回床边的柜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手是不是特别好捏啊,你现在还抓着不放。”
    他说着,动了动还在被温渐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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