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怀疑在做梦,他还用手捏了捏手腕那层细薄的皮肤。
嘴里支支吾吾的,因为交织着兴奋与担慌的不安,一直重复着呜呜的拟音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那我走啦。”越然好像看不出他的心情也看不到他的泪水一样,用值得玩味的语气表情,戏弄着脆弱的少年。
“不,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黝黑的眼珠因为泪水的湿润而更显光泽,眼泪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下来。
冰块完全化成了澄澈细流。
“你之前不是还想让我离开吗。现在我不想听你的话了。”明明对赵梓琅已经不甚在乎,看到他不堪一击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放纵起自己的态度,言语缠绵在唇舌,化成无形刀片扎向少年。
越然这样恶意又高傲的模样在别人面前并不多见,明明语调亲昵,却连对中文一知半解的外国同学也听出不妥,摇摆着眼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想要解释却一时无法组织起语言,赵梓琅只能不断重复着“不是”“对不起”,无力地说出这类简单又枯燥的否定与道歉的字词。
其实越然也没有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答案,想起徐萱前不久还跟自己抱怨着,放假的时间过得好快不想回去上课,少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