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为自己被接纳,被划入他的生活圈,可以靠近的了解他。
一时却又冷冷的疏远着,冰块锋利厚重的以极低温度凝结起来,隔绝在他的四周,想要试探的伸出手,却只会被冻得挫伤了皮肉。之前付出的所有试探跟努力,通通化为乌有,又再次成为了与他人一样不被允许的人。
忽远忽近,像是戏弄般随意摆布着别人的心情,看着别人为了得到他的理会费尽心思,把他人的困惑失落作为乐趣。
……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越然想着,皱了皱精致的小脸。坦率的表露自我,有时候很困难,在没有确定安全区域之前,把内心隐蔽起来也很正常。赵梓琅可能只是敏感又没有安全感,而自己还挣扎在朋友这条界线上,上下浮动着。可能还没能成为被他认可的人吧。
“明天下午的自由活动,去看表演吗?”再次试探。
像是在刚收养回家所以表现得畏畏缩缩的宠物面前,轻缓的放置食物,一举一动给予最大的温柔,确保不会携带一丝威胁的攻击性,以免造成不安的情绪。也希望他能够感受得到,自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靠近的。
“不了。”这两个字跳出得很快,简洁得很果决。
越然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