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连海深:“......”能发脾气吗?
“过些日子二房去辅国公府行聘,我也会去。”
“您来做什么?”连海深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相桥梧给连云浅下聘与您何干?”
“大哥不方便。”
本朝风俗,下聘都是由家中兄弟去的,相佩生出行不方便,相衍来本没有问题,但是相衍和相家人的关系如履薄冰,他竟然会替相桥梧下聘?
连海深别扭地撇开头:“您日理万机的,恨不得吃住在内阁,还能有空替相桥梧下聘?”
相衍抓住她的手:“抬头。”
“相衍!”
相衍低头,一缕热息擦过她殷红的耳尖,声线低沉:“没规矩,竟然直呼我的名讳。”
连海深一愣,突然被相衍顺势抵在墙上,一点冰凉带着男人身上强势的气息印在她唇上,随即是湿滑的舌尖,就着她震惊的唇角溜进来,带着一点甜蜜、一点酸涩、一点跨越了一个轮回失而复得的激动。
灼热的气息缠得两人呼吸俱是凌乱,连海深脚下发软,手指忍不住攥紧相衍的袖子。
不,不该是这样的……
相衍微微离开,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肌肤上:“以后再敢直呼我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