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相衍手中的白玉杯应声而碎:“辅国公连家?”
观壁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辅国公一旦和大皇子牵扯上关系,那您所有的部署......爷!您去哪啊?”
观壁急忙给虞旸行了个礼追过去了,虞旸坐在椅子上摸了摸下巴:“急什么,跟火烧屁股似的。”
火是没烧着相衍的屁股,但也差不离了,他翻身上马前才想起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内阁‘批事’的,手轻轻捏了捏马缰。
观壁凑过来:“爷?”
“去,带人把大皇子接走。”
“那您......”观壁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见他眉间一蹙,连忙说:“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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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海深头上带着帷帽,盯着面前那个躺在马车里半死不活的人,手里用力捏着一枚络子出气。
那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赶一块堆了!
她本就打定主意今生抱稳大公主大腿,那就要远离与大公主为敌的大皇子李至,所以为什么李至会半死不活地躺在这儿啊!?
沈渡濂都快急死了,马车跑得飞快,观壁带着人追了好一会才见到连家的马车,连忙高声唤道:“沈少爷!沈少爷!”
沈渡濂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