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进入了场内。
贺瑶摘下口罩,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我忽然觉得,我也很有必要把各战队队长的联系方式搞到手。”
孙哲平把墨镜一叠,然后掏出手机,扔到贺瑶怀里:“想要谁的自己找,密码你生日。”
贺瑶咦了一声:“还设我的生日做密码呀?”
她说的是小时候的事。
几个小孩儿拿着家里哥哥姐姐或者长辈的手机一起开黑,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他们人多,正好凑了个三对三的局,女方的队长是贺瑶,男方则是孙哲平。俩人打了个赌,说谁输了,就要把谁到手的第一部手机的密码,改成对方的生日。
其实是很没损失的赌注,但小孩儿们认真得不行。
最后还是贺瑶输了,没办法,她厉害没用,她们队的小丫头们都不太会玩,拖后腿严重。
认赌服输,贺瑶把自己第一部手机的密码设置成孙哲平的生日后,她不甘心,又开黑,赌注和之前一样,仍旧是手机的密码。
这次贺瑶赢了,她盯着孙哲平把密码改成了她的生日,高兴了好几天。
后来她也就没再提开黑打赌的事儿——这丫头精得很,自己赢了,便不乐意再玩了。
贺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