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制止,知道自己让他停他也不会听。
半响,见他越来越过火,终是无法再专心。他就是在故意闹自己,赵细水想着,停下手中的事,“雏菊?”
“嗯。”宋子叔见她起身,半拥着她往外走。
自上次二人将话说开,宋子叔彻底肆无忌惮起来,将曾经想做的全做了个遍,除了最过分的。
赵细水起初倒是不适应,觉得眼前这人怎么成天只想着些奇奇怪怪的事,但她喜欢他,倒也只能羞红了脸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只能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区别是很大的。女人嘛,有了喜欢的人,知道那人也喜欢自己,自然想先满足精神,谈一场契合灵魂的恋爱;男人则不同,爱就爱了,精神只占了小部分,被挤在角落里,生理在他们知道自己与眼前站着的女人是两情相悦时便占了上风。要做吗?自然要做,爱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折磨,那么多次只能在梦中抚摸的人俏生生地站着面前,当然要做。
这是事实,即使他们不是立马想做,头脑中也必定想着荤事。
来到院子里,雏菊种子冒出了小小的绿芽,一片一片的,不太规整,没发芽的地方像是土地夯实的地面秃了一块,莫名不太好看。
“这花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