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位佳宁公主实在是太天真，完全搞不清状况就傻乎乎地找虐，一次受挫后，还没看清形式又来一次。
不过，她这会终于明白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变，宁仁帝不会为了她而惹夏明昭生恶。于是，什么找场子口嗨，她完全顾不上了，连忙叠声道：
“对不起，皇姐，皇妹口出无状，您大人有大量，原谅皇妹这一回，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不必道歉！”
夏明昭微微眯起眼睛，斜长的眼尾上挑，摄人心魄。
她伸手勾起夏明蕊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轻声道：
“我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速度，马上！”
“我我……我……”
夏明蕊被吓哭了。
眼泪巴拉拉往下掉，求救的目光疯狂地投向宁仁帝和姜思澜。
一心想着保命的宁仁帝理都不理她，正在不动声色里扯开自己的衣袖，悄然后退。
没办法，姜思澜只好硬着头皮劝和：
“佳宁，这事是你不对，你多道两遍歉。大大，大长公主，佳宁年纪小，从小被宠坏了，性格刁蛮，但心不坏，您多担待，原谅她这一回吧！”
“怎么？贵妃是想帮她重复一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