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大长公主殿下,求大人明察。”
驿丞喊冤,泪流满面:
“小的真不是坏人……”
“哼!那我问你,为何尔等躲避门后偷窥殿下,驿站的其他人和街上的行人也皆是如此?是不是想图谋不轨?我警告你,老资杀的人比你杀的鸡都多,你最好是坦白从宽,实话实说,不要挑衅老资的耐性,否则,后果自负!”
侍卫黑着脸质问恐吓,他身后的同僚们十分应景地横刀相对,雪亮亮的陌刀,兼之同款冷漠无情脸,以及杀气腾腾的目光。
吓得驿丞快要尿裤子了,他感觉,今天要是哪句话没回答对,小命就要休矣!
都说好奇能害死猫,古人太欺我!
这哪是能害死猫,分明是能害死人!
驿丞全身抖成筛糠,理智告诉他,要赶紧解释清楚,方能保住小命。
可嘴巴却不听大脑使唤,多多说说硬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越是着急,越是紧张,越是发不出声音。
急得都快哭了!
这时,夏明昭听的动静走过来,而一直密切关注大长公主殿下的曹文康,也赶紧从房间里走出来。
杨極见状,上前施礼:
“殿下,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