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石回头,瞅了瞅对面的床位,努努嘴,“啧,咱们这第四个室友够神秘的啊!这床单褥子被套全都齐全,书桌柜子也塞满了,可这都半个月了,愣没见过他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许家朗也瞄了眼,看似漫不经心道:“大概是哪个富家子弟吧。”
毕竟床上的被套床单布料不俗,都是名牌,一应东西全是新的不说,还连标签都没撕。他可是偷偷摸摸搜了一遍,最便宜的那个水杯都三百多。
“家里哪舍得他来军训受苦,必然是拖关系请了假的。现在军训结束,明天正式上课,他总该来了。”
路铮咋舌,“这要是我爸,我不想军训,只怕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胖揍一顿。”
这个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路铮转而说起别的:“对了,你们看新闻没?槐花公园出事了!就离咱们学校不到两公里那个小公园。据说是车主刹车系统出了问题,横冲直撞闯进了公园,撞断了一棵槐树。”
“不是从树干断的,是从根部。怪吧!还有更怪的!那么大的车速撞击,还有一棵槐树倒下来,车上的人除破了点皮,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可交警去处理的时候,却发现撞断的根部土壤下面不对劲,扒出来一看,你们猜,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