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刚打算继续说,同时看了对方一眼,谢定澜识趣地拿起茶杯喝茶,把这个在顾云轻面前显摆的机会让给了急需要在爱人面前表现的顾谨之。
“不会是我师父,若是他能够做到推这一手,必定不会让谢家分崩离析地这么厉害,这对我们并没有半分好处。在我看来,推这一手的人并非世家之人,也并不对我们有善意。一切应该都只是为了制衡。此人可能是皇族中人。”
“是皇上吧。”谢定澜叹道。
京城,公主府。
景姝坐在雪郎君的怀里,修剪着花瓶中的花。
“阿雪你说,他们会不会猜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景姝将一支牡丹插|到群花的中间。
“不会的,他们对你根本就没有关注。要怀疑也只能怀疑到皇帝或是太子身上。”
“不许叫他太子,你得跟我叫‘哥’。”
“可他并没有把你当妹妹,现在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他如此伤你,你怎么还把他当哥哥?”雪郎君语气有些激动。
“他从前是我哥,现在也是我哥,以后也是,不会变的。阿雪,他从前可疼我了,母后去了,我跟他相依为命。我们当时被宫人亏待,父皇又只宠那个南芥的奴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