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却有点不是滋味。讲真,王沈两家人家底都殷实,两个人从小谈不上娇生惯养,但也是精细着养大的。更别提沈勿言是她家那辈里唯一的女娃娃。沈家二老自小也是当眼珠子疼的,用沈勿言自个的话说: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地。
    所以沈勿言没出门之前,就只有一次心血来潮非要自力更生的经历——蒸了一笼包子把他家厨房熏得像个煤窑,最后因为没人敢吃,不信邪的抹了香油哄他家狗吃,结果他家的大黄吃第一口就哭了,到现在看见面做的东西就嚎的跟什么一样。自此以后,厨房一向都是“沈勿言与狗不得入内”的那个。
    所以哪有什么天生就会的呢?能让一个厨房杀手把厨艺练成这样,还不是吃过了多少苦头才知道学的。
    王也一直觉着他拜入武当山后过得日子挺清苦,可这么一想,一个半大的女孩子出门在外,天南海北就自己一个人漂,吃过的苦受过得罪,她自己没说,但不能代表不存在。
    王也感觉嘴里的这口菜有点咽不下去了,就像喉咙里梗了些东西,酸胀的难受。
    从她长进的厨艺、跟老张聊农耕也能随口就来的阅历、为人处世,面对生活的态度,以及那些他还没有发现的变化,每一样都是他未曾参与的那五年所赋予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