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等他挂完电话，周晩也从店里出来了。
他看着她把彩票放进包里，又骑上车走了，自始至终并没看见他。
LED屏发出的红光落在地上，一闪一闪的，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了车上，一脚油门，终于往狗辰儿的方向去了。
包子铺里，把厨房的活儿都忙完，周爸爸走了出来，问周妈妈，“刚才小晩跟你说的什么？怎么不高兴就走了？”
周妈妈收着账本，叹了口气，“她想考音乐学院，我没让。”
周爸爸在桌边坐了下来，想了想说，“要不然，就让孩子试试吧，李老师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小晩挺有天赋的。”
周妈妈斜了他一眼，“话说的轻巧，钱呢？那音乐学院是一般人上得起的？”
周爸爸一噎，半晌，也叹了口气，“是我没本事，白白耽误孩子了。”
周妈妈语气软和了一些，“我也没怪你，可现实就是这样嘛，没可能的事，就不要叫她有希望，不然折腾来折腾去，白白浪费功夫，最后高考也耽误了。她文化课还不错的，要能保持住，也能上个像样的学校。咱不是那样的人家，也别再做那样的梦了。”
周爸爸没再说什么，眼望着窗外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