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剑道:“是山阴。”
怀真愣了愣,她虽是土生土长的舜人,然却对舜的地理并不十分清楚,便道:“山阴是哪里?”
阿剑闻言笑了笑:“靠近浙海了。”
怀真一惊,猛地睁圆双眸:“你说什么?”虽是看着他,眼中却已不自觉地透出几分希冀来。
阿剑挑了挑眉,明白她心中想到了什么,便淡淡哼道:“虽是靠近浙海,他却并不在浙海。”
怀真听得这句,一瞬心中隐隐发空,便转开头去:“什么‘他’,我可曾提过谁?”
阿剑却不理论,却道:“把这碗汤喝了。”
怀真并不看他,只当没听见的。
不料阿剑淡淡道:“若想保住你肚子里的那个,就把这汤喝了,若是你想害死它,就跟我拗着干罢了。”
怀真不由抬手拢在腹部,这才回头看过来,迟疑问道:“你有这样好心?”
阿剑道:“那你就当我不怀好意罢了。”又道:“横竖这许多日来,你已喝了不少。”
怀真气得看过去,却不知说什么好,阿剑望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只站起身来,竟自出外去了。
怀真瞧他走了,又看看那碗,半信半疑拿了过来,闻了闻,并不觉有什么异样气息,想到他方才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