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道:“我瞧着他大概是放不下的,不然以他的心性,如何这许多日子不理怀真,难道当真说断就断了不成?”
凌景深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双眸望着凌绝,竟道:“这也……不算是坏事。”
凌绝皱眉道:“哥哥又说什么?”
凌景深素性寡淡,从来不以儿女情长为要,纵然前些日子为胭脂闹得那般,其实也不过是一念旧情怜惜、不忍胭脂流落荒野罢了。
只是他生性机敏,又是旁观者,对唐毅跟凌绝两人,无不看的极为明白。
凌景深便道:“我同他从小最好,虽此刻说这话不厚道,然而他难得有这样心乱不定的时候,可惜怀真丫头如今是郡主了,不然……”景深并未说下去,只是含笑望着凌绝。
凌绝对上他的眼神,即刻会意,便道:“哥哥又在说些什么。”
景深不提,只又问道:“方才你劝我对你嫂子体贴些,然而今晚上公主又歇在宫内,眼见她也要临产了,你们到底是要怎么样?”
凌绝淡淡道:“由得她去就是了。要我求着她回来,却是不能的。”
景深沉思片刻,忽地说:“叫我说,你不如跟公主好生商议,让她答应给你纳几个妾,总比现在这般十天里倒有九天是独居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