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道:“她们早知道端倪了,只是不足三个月……暂时不好说出口罢了,少奶奶若直问反而不好。”怀真笑着点头。
却说近来,因太子监国之后,果然也料理了言官弹劾应兰风之事,那原先往泰州负责彻查的官员回来禀报,说是应兰风在泰州地方的官声甚佳,并无纰漏。
只因这郭继祖的案情过了甚久,加上相关的案卷丢失,刑部主事又死无对证的,故而太子便只申饬了应兰风一番,责他行事疏漏、又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了事,除此便并没别的。
怀真也才安心,加上先前清妍公主那些话,这段日子来,怀真只埋头在唐府之中,或者理事或者调香,间或又做些针线,竟也十分忙碌……连应公府也甚少回去,生怕若真个儿又凑巧遇见凌绝……
怀真如今虽跟凌绝并没什么不可言说,只因她推己及人,却也懂清妍的执念心思,故而特意避嫌些罢了。
如此,暑气渐消退,转眼间便入了秋,新罗传了消息回来,说是册封大典已经过了,一切安然而行,不日便会启程回京。
怀真又得了小唐的亲笔信……上头所说种种,却万万不足以为外人道,怀真自己看着,也觉得脸热心跳的很,那种种的深情缠绵,竟比他素日在家里的时候更甚万倍,又哪里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