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夫人回到府中,也不以为然,只以应爵爷的名儿,派了个人去给那安州的知府送信儿,叫给疏通罢了。
那知府见是应公府出面,又晓得郭继祖家中的关系……还跟太子妃相关,自然不敢造次,慌忙便从了,竟将那官司轻轻放下。
郭建仪听了郭夫人这话,心中暗暗叫苦,只是不好冲母亲发火,于是拧眉忍着而已。
郭夫人见他双眉紧皱,不由问道:“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另有事不成?你姑母早说了,已经平息了。”
郭建仪见母亲仍旧不知厉害,如此大意,终于说道:“以后母亲万万别再随意插手这些事端,上回因要救叔叔一命,我不惜跑到泰州去,跟表哥商议求情……虽然最终保住了叔叔一命,却只叫他安分在安州就是了,谁知竟性情不改,终究又闹出事来,如今给有心人看得明白,竟把当初泰州的事儿也翻了出来,母亲只顾说是小事,却不料,这细微之处,最能致人死地,此事若是料理的不妥,莫说是叔叔的命又要交代进去,只怕连我、妹妹……甚至应公府也会受牵连!”
郭夫人本来因见郭白露是太子妃了,郭建仪又如此了得……近来自然便有些目空一切的,如今听郭建仪说出这番话来,才吓得色变,忙问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