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化小心翼翼的重新阐明的立场之后,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东厂厂督的位子。
朝野之中虽然没有大的反对,不过在朝堂上朱慈看着他们一个个涨成猪肝色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对于东西二厂的畏惧有多么的深刻。
十七年了,这十七年来,东西厂番子几乎已经销声匿迹。
许多年轻,新上任的官员,或许还没意识到厂卫的复建意味着什么,但那些从天启时代干到现在的老一辈官僚,对于厂卫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
朱慈是很佩服天启皇帝的,明面上是个人畜无害的小木匠,但暗地里的对于权谋的使用,对于帝王心术的驾驭,基本达到大师级别的。
魏忠贤再厉害都不过是天启皇帝的狗,替他承受着文官的唾骂,以及吸收大量的伤害。
但文官也不是白痴,知道这一切都是天启皇帝在幕后操纵着对于他们的压制,于是天启莫名其妙的挂了也并不出乎意料。
朱慈是很浪了,对于文官的打击力度,恐怕除了八八老祖宗之外,就没有谁比他更狠的。
能够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老天保佑,还是福大命大,朱慈知道暗地痛恨他的人很多,这一点并不奇怪。
朱慈也很小心翼翼,尤其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