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很细腻。
“阎总兵莫非感怀家国困境而涕?”
“不。”阎应元咀嚼着嘴里的菜。“只是许久不回家乡,这酱豆腐还是以前的味道啊,可以家母不在,不能食之,故而伤心。”
……
五月二十二。
行速缓慢的火炮部队被调集到了通州城。
面对无数黑洞洞的炮口,黄得功忧心忡忡。
当初在固安便是败于大炮之下……
如今在通州,恐怕也将被火炮洞开。
有着火炮的鞑清军,战术便不再像昨天那般,堆人头去攻城了。
超远的射程,足以将城楼上的守军,当成活靶子。
这一次哪怕是阎应元箭术在高也无济于事。
当那火炮喷吐着火舌,轰击在城楼上时,黄得功除了鼓舞士气,让众军莫慌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能做的事情了。
每一次炮击,都如同地震一般,城墙塌陷,碎石一片。
只要被轰开一处缺口,那就意味着通州的失守。
黄得功看向西方,不知道阎应元的西城门怎么样了?
这时候哪怕阎应元再强,面对如此犀利的火器,也无可奈何吧?更不会像昨天一般,到处跑去各大城门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