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军已经有些人困马乏,显然半天七十里的速度对于人马来说都是高强度的附和。
一些马匹出现了蹄子充血的现象。
即使是人手匹马的情况下,也还是有些勉强。
中午在河边饮马休息,高杰突然对朱慈说道。
虽然朱慈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常人勿进,但无数个日日夜夜,朱慈在军营和大家同吃同住,早已有了某种深厚的情谊。
那便是朱慈远没有寻常皇帝那么难以触摸……上至将领下至小兵,都能切身体会到自己到底在为谁而战。
每个将军都有每个将军的带兵之法,有人严厉,有人狡诈,亦有人只是把士兵当做工具,为了胜利不择手段。
朱慈学的是吴起……至少他从小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长大,做到吴起这一点,并不困难。
朱慈望着高杰,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兴国公但说无妨。”
“臣尝听人言……圣上可曾听说过本木泰。”
本木泰?布木尔泰?
朱慈笑了笑,摇了摇头。“未曾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