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步入正殿之中。
周围没有其他人,父与子的相见。
崇祯竟是的盘膝直接坐在地上。
从皇帝的宝座上退下,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崇祯的气色却是好上许多。
相比与此原本就不怎么强壮的朱慈,在连日的劳苦下消瘦了很多。
“父皇为何席于地?”
话虽如此,但在崇祯递过来一个蒲团之后,朱慈也没有拒绝的接过来坐下。
“席于地?”崇祯摇了摇头。“这不是地而是大明的皇土。”
朱慈静默,隐有感怀。
“祖宗起于微末,创业艰辛,一路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始有大明万里河山,然寡人凉德薄躬,妄信奸侫,以至社稷崩乱,百姓披靡,此皆寡人之过。”
崇祯暗暗说道,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向朱慈倾诉。
大明走到这种地步,崇祯本人确实有无可推卸的责任,只是烂摊子已经接了下来,抱怨开局太烂显然没有意义。
“父皇不必如此自责,文臣腐朽,蒙蔽圣听,窃国卖君,皆非父皇之责。”当然崇祯已经退位了,朱慈更不会无聊的指责崇祯以前做过的蠢事。
只是崇祯听后,却是苦笑。“皇儿自不必假恭寡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