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伯府的人,上至嘉定伯本人,下至府上家奴下人,一个也不准其离开半步,待此间事毕,朕亲自过去处置。”
“谨遵圣命!”
张庆臻听后抱拳领得口谕而去。
朱慈又叫来了谢芳,对其耳语了一番另有吩咐,后者听后明显感到不适。
“这……”
眼看谢芳有些犹豫,朱慈感到不悦。“扬忠伯,朕既然令你入了锦衣卫,你便是朕的亲军,既然是朕的亲军就应该知道亲军是什么意思?那便是朕的刀子,朕要杀人,刀子会犹豫么?”
谢芳额头大汗,立刻扣首请罪,他并非不愿意遵旨,而是猛的一听朱慈交代给他要做的事情有些发愣而已。
引的朱慈不悦,这可让谢芳感觉到惶恐。
谢芳从一个小小的卫指挥使封爵得势,可全部依靠着朱慈的上位,如果失去了宠幸,谢芳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他和朱慈就是绑在一个绳子的蚂蚱,在京城没被攻破前,利益还是一致的。
“去把。”
“卑职遵命。”谢芳得令告退。
而随着对嘉定伯处置的安排放了出去,朱慈又不得不继续监刑百官。
一下午,屁股都快坐疼了。
直到日色迟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