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江斐的心突然就软了。
“好好好，我不抱了行不。”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情绪被一个女孩子拿捏在手里，她一哭，他的心肝都要碎了。
韩昭昭手揉着自己的脚踝，眼眶发红，听了少年这句话，一时间所有委屈涌上心头。
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她抬头望着少年，都要哭出来了。
“疼。”她说。
尾音拉长，语调偏上，活像撒娇。
偏偏还是这副表情。
搞得江斐也要哭了。
妈的，这辈子就败给你了。
“哪里疼？”
他的声音也轻轻的，柔柔的，好像害怕吓到小猫一样，放低了声音，放低了姿态。
他是真他妈愿意把心肝掏给她。
“脚疼。”
少女声音里掺了鼻音，有一滴泪吧嗒掉下来。
江斐愣愣盯着那滴泪，突然间有点口干舌燥。
“脚疼。”少女又说了一遍，哭意更加明显，眼泪突然就绷不住了。
江斐慌了，赶紧蹲下来抱住少女，如哄小孩一般柔声哄着她：“别哭了，我给你揉好不好，我给你治，我把心肝掏给你，你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