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作为只见过几面的人,自己应该在陌生人与熟人之间的界限,插手太多,反倒会弄巧成拙。墨羡惯有的理性分析,决定还是给出空间让牧暮一个人缓缓。看着手机里最新的一排数字,他心念道,因为后面的时间还很长。
牧暮没有任何回头,也没有回家,而是选择一个人去了自己常去的央江边。正值晚餐时间,滨江两街道的人很少。
江面吹来的晚风很冷,却让站在江边的牧暮,很清醒。今天的晚餐实在是糟糕,放假回来的自己已经很主观避开了与舅舅相处,但还是抵不过长辈身份的压制。可能是长时间身处高位,他总是站在一个高度去审视一个人举动以及她的内心想法,反感拒绝有人站在他的对立面去反驳。但她是“当事人”,事情如何,感受如何,只有自己最清楚。
从一年前那次与舅舅的激烈争吵,她就明白了。他不会降低位置和她换位思考,也根本就不会感同身受。他以自己一贯的笃定去批判她真实的想法,可能在他眼里,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还没过叛逆期的孩子,对自己母亲恋爱无知自私的反对。所以,她不愿再多说,只愿他把一贯的训话说完,自己能早点离开。
但她没想到,自己背后居然是墨羡,她入座的时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