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妗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纵使恨恨地剜了一眼作乖巧状的温冬晚,也不能解气。
顾献最想看到的便是眼下的情况,两家怕是要反目了吧,他就不信人家都这样说了,平燕侯还能上赶着贴冷屁股。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不能表现出来,很是憋屈。顾献掸了掸龙袍,这才想起太子的事。
“问璋,闹了这么一出,太子的事,你怎么说?”
太医说太子此时不适宜四处搬动,但就这么当着百官的面也不妥当,何况殿下还有贵女小姐。魏皇后便命人人搬来屏风作遮挡,因此其他人此时都是看不到太子情况如何的。
顾问璋脸上浮起一抹歉疚之色,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淡,拱手道:“是臣疏忽大意了,竟忘了太子殿下不能饮酒,臣知罪。”
顾献眼神一变,他竟然知道这事?他拢着眉含糊道:“你可要说清楚,什么叫太子不能饮酒?”
“陛下不知道吗?”顾问璋惊讶地抬头,“太子体弱多病,饮酒昏迷便是并发症之一。这事就算陛下您平日里不关心,想必皇后娘娘也定是清楚的。左右是大乐储君,总不至于也像我这无父无母之人一样吧。”
顾献又沉下了脸,这是当着众臣的面暗示他不够关怀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