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言语间尽是笑意:“怎么,你不结帐吗?”她努了努嘴,示意许令闻看向正在等他付钱的收银员。
当头一棒似的,令闻语无伦次:“哦,哦,结,结,那,草莓.......”掏出手机给收银员扫了一下付款码,就立马收回了手,连塑料袋也不要了,手抓着盒子,就跨出大门。
白於昭还没走远。
许令闻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几步追上,用草莓盒子碰了碰白於昭的肩头。白於昭脚步一顿,许令闻也跟着立马站定,重心不稳,,险些趔趄着倒下。
白於昭摘下左边耳机,回头一看,脸上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她歪了下头,仿佛在说:“嗯?”
“同学,我叫许令闻,额,就是诗经里‘亹亹文王,令闻不已’的令闻,今年于二中高中毕业的,读理科的,98年年底的,”白於昭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许令闻有些莫名心虚,又加了一句,“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的。”他伸手向后一指。
在他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白於昭就把右边的耳机摘了下来,机关枪一样快速的话向她席卷而来。
对面站着的男生,神情认真到竟有些稚拙,嘴唇不断的开合,白於昭觉得他的汗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