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跑了一路神,这时候才知道这位看上去很粗犷的大夫姓严。
顾北辰自己反手在后背摸了一下,笑了笑,说:“没事儿,应该就是划破了条小口。”然后看着眼睛一瞬间睁大的秦舒,“都不疼。”
“是不是傻啊你,快让大夫看看!”秦舒说着就推着顾北辰,要把摁在严大夫跟前。
“这天儿又潮又热,有伤口可不能大意。”严大夫探身从后排把医药箱拎出来,一边掀开顾北辰那件黑得很彻底,就是血流如注也看不出的T恤,一边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仗着岁数小,干啥都不注意——小顾啊,你可是学医的,别人不懂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哟,这口子可不小呀,我看看……还有点深,血都没止住呢。”
秦舒脑袋里嗡得一声,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顾北辰和她面对面,就见大海绵脸色刷一下就白了,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秦舒喝问道:“这救护车怎么还能带刺儿呢!”
司机大哥和严大夫对视一眼,面上都有几分尴尬,司机大哥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俩都不封建迷信吧?”
秦舒一愣,“不啊,真情实感的唯物主义者。”
司机大哥干笑了声,“那个……咱们这车啊,上个月还是灵车……算是灵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