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鳄鱼的眼泪又要流下来了吗?”老兰州微微一笑,说。
杨越用手指擦了一下鼻子,端着一杯冰凉的开水,一口气抽干,“真冷。”
老兰州道:“幸亏你晚来了那么几年,要是我选拔的时候碰上你,可能真就放弃了。”
杨越摇头,“人能被逼到什么份上,不亲身经历是体会不到的。”
“嗯!”老兰州点头道:“剩下的每一个人,都是好样的。”
“那些离开的,何尝不是好样的?”杨越倒上了一杯热水,递给了老兰州,老兰州摇了摇头,“手有些抖,你自己喝吧。”
杨越也没勉强,两人围着火炉子烤着手。
趁着微微的火光,老兰州问:“明天呢?还这样?”
杨越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天花板,“一次就够了,意志力的考验,多了反而是累赘。明天上午休整,让师医院的过来给大家做检查吧。”
老兰州明显喘了一口粗气,默默地摇头。杨越这三板斧,连他都快看不下去了。
对面的杨越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诶,兰连,你说那个丁开怎么样?”
“还行啊!怎么了?”老兰州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是吧,你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