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给林曾雪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林曾雪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了半天,才闹清了是谁的来电。
“杨越?你那怎么样啊?”
“我们昨天晚上到的,在h市人武部的招待所。”
“没喝大吧?”隔着电话信号,杨越都听得出一股浓浓的酒精味,林曾雪似乎是刚从宿醉中清醒,“特么的,老子昨晚一挑三,差点躺下!”
“我这情况也差不多!”杨越如实地汇报:“本来想昨天就打电话给你的,可是大家都喝醉了,我想起来的时候,都十一点了,就没打扰。”
“行,等我缓缓!”林曾雪好像是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然后靠在床头使劲地叹了一口气,“我得去你那避一避,这几天的行程都被他们安排满了,我要是再不跑,指定要牺牲。你那罩得住吗?”
杨越哈哈笑道:“应该没问题,我们昨晚也就应付了个六成而已,再来一波次,我们也挡得住。你啥时候到?”
“看情况吧,今晚上还有一局,不去又不行,关系到定兵会议,所以我们不能把主动权让给别人。工兵营这边疲于奔命,w市不好呆,兵员素质应该没h市的好,我大概地了解了一下,w市大部分都是城市兵。想挑些能吃苦耐劳的,恐怕很难。就怕到时候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