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
顾涛的身上挨了一刀,伤着的是皮肉,没什么要紧,杨越让他去缝几针,他就拿根烟折断,把其中一半的烟丝塞进了伤口里,另一半抽成了烟灰,敷在了伤口上,说就这么着了吧,既能消毒还带止血,缝针?多麻烦!
杨越摇了摇头,以前是瞎了狗眼,怎么没看出来这货还是一朵奇葩呢?
然后顾涛就开始吹牛逼,“我跟你讲,杨越!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还拿着刀。不然我一个人打他们八个信不信?”
“懂的,懂的!”杨越点头,跟鸡啄米似的。武林高手都是这样,眼界高得不行,然后被人当西瓜一样砍死的,绝不在少数。
双方开始互捧,你说我经砍,我说你敏捷,说来说去都在互相商业吹逼。吹完了顾涛就去请假,再带着杨越去吃炒米粉,顺便叫了二斤酒,一喝就喝到了天黑。
杨越以为差不多就这样了,结果事情根本没完。顾涛把那时候踢球的小伙伴都叫了过来,认识的不认识的十几个人那么多。一堆一堆的跑来敬一杯,一人一杯算前奏,两斤白酒喝完了又上了两斤,四斤白酒下肚,顾涛还嫌不过瘾,嚷嚷着弄几坛子米酒来尽兴,这一家伙就把小饭馆里的酒都糟践光了,然后大部分人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