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杂兵,眼镜蛇甚至都不用一个排,随便拉一个班上去,都能毙得这五十几个人满地找牙。
照明弹带着风声呜呜地坠落,天空又恢复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山头上的机枪又打了一阵,对面才收功休息。
杨越看了看其他人,还好,这王八枪法没打中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张朝封在那笑得莫名其妙,捂着嘴“吃吃吃”地花枝乱颤。
杨越缓缓地把头移向他,“笑啥呢?”
“这帮孙子忒仗义,知道我们要来了,还放烟花庆祝一下……”
杨越并不觉得这有多好笑,张朝封这货,笑点是越来越低了。
挨过了一个晚上,紧接着又是一个白天。沙枣林挡不住热辣的阳光,太阳直射而下,无情地摧残着沙地里的四个人。沙子被烤得滚烫,热空气从地面升腾起来,像一阵一阵的波浪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杨越们趴在沙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在白天,他们能更清楚地观察到山顶的情况,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现在能肯定的是,对面的一挺重机枪布置在两道防线的后方,那上面挖了战壕,恐怕守军还不止一个班。
杨越的心里烦躁不已,不光是因为太阳的原因。这明显就是一个环形工事,他们无论从哪一个方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