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紧了衣服领子,妈的,就穿了个夏常服,里面只有一件衬衣。
他爬出了地窝子,钻到了旁边大个子的身边,却突然发现大个子的沙窝子怎么这么挤,神手一摸,摸到两个脑袋。
“谁啊!?”
“杨越啊!你俩睡一起来了?”
李成在黑暗里点了点头,“太特么冷了。”
杨越骂了一声娘,“这鬼地方怎么个情况?”
“啥也别说了,抱紧我,冷!”
三人缩成一团冻成了狗,外面站岗的张朝封就更加了,下半夜扛不住了就跑来叫杨越,杨越挪了挪地方,把张朝封收纳了进来,结果四个人一挤,就把沙窝子给挤塌了,沙子滚滚而下,把四个人埋了进去,几人在里面挣扎了半天,才总算跑了出来。
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杨越趁着东方的鱼肚白,抬头一看,卧槽,远处一座巍峨的雪山,正俯瞰着他们。
“这是天山吗?”
几人灰头土脸地站在那,目瞪口呆。
杨越顿时睡意也没了,他跑到悬崖边一看,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力量,还像是在地球上砍了一刀,沙漠里突兀的一道裂缝似的峡谷,横亘在了他的面前。这峡谷底部平坦,两壁陡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