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太激动了……”
“人家毕竟是老兵,完事道个歉去!”
“哦!”
两人在说着话,牛再栓已经挤到了水龙头边,一边挤,一边伸着个白色的茶缸子在那大声地喊:“都让让,都让让。知道防化连谁最大吗?你们这帮球娃娃,懂不懂尊老爱幼?啊!郭廖,快!给我打杯水!”
“……”
仇几满站在一旁单手叉着腰,直晃脑袋。
高原上的煤油兑水,想想都觉得肝颤。
但防化连起的冲突,对于师直部队来说简直是小儿科。最突出的问题是洗澡和理发,那家伙服务社爆满,尽管后勤部二十四小时开放澡堂子,也经不住小两千人的量。
有人在澡堂子里就打起来了,打完了在理发店接着打。服务社里乱成了一锅粥,防空营的几个兵眼瞎倒霉催的,去找武装侦察连的晦气,十几二十个光屁股的人影在飞溅的水花中听令哐啷地那一顿干,六个武装侦察连的哐哐就干倒了十几个。一边拉架的军务科长也惨遭殃及,不知道被谁抡了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顿时鲜血横流。
师长听说还有这种事情?
翻了天了吧!
司令部一个电话就让警调连拉着警报吹了哨子,全连拎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