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的视线余光,看到了几个女学生正在放声地哭泣。
她们互相搀扶着,捂着自己的嘴。眉头深深地皱起,一颗一颗的眼泪从美丽的大眼睛里滚落,然后掉在地上。
几个维族少年站在警戒线外,肃穆而立,一丝不苟地向行进的军队敬礼。他们的军礼不太标准,甚至有些走形,但这却是对面前的那群像叫花子一样的军人最崇高的致意。
杨越的眼睛湿润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他的内心深受感动。
没有人嘲笑他们。
“防化连全体都有!唱首歌!”牛再栓的声音哽咽了,“过硬的连队……预备——唱!”
“过得硬的连队,
过硬的兵,
过硬的思想红彤彤,
过硬的子弹长着眼,
过硬的刺刀血染红,
冲击像狂风,
坚守着铁长城,
过硬的连队英雄多,
过硬的战士样样红……”
杨越不知道怎么把这首歌唱完的。每一个路口,都有大量的群众想冲破警戒线,有些人的手里还拿着鲜花。警察和武警们拦住了激动的人群,却不断地回头看着越走越整齐的队列。走在杨越身后的张朝封越唱哭得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