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天悯人的模样,这种表情在杨越当新兵排长的时候,看着那些新兵在厚厚的灰尘里爬战术,要死要活地跑五公里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出现过。张朝封走了过去,拍了拍杨越的肩膀,道:“别难过了。”
杨越摸了摸下巴,他不是难过,他是觉得残忍,仅此而已。
“抬起走吧。”他把枪背在了背上,把羊交给了其他两人。郭廖上前捆住羊的四肢,然后穿过木棒子,和张朝封一前一后,抬着羊下了悬崖,然后找到了自己的车,往回而去。
一路上,杨越都没有说话,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枪,第一次觉得枪这玩意,真的不是好东西。
他还是更喜欢侦毒器和辐射侦察仪,还有发烟罐。
“停车,停车!”
张朝封在车厢后,忽然大力地拍着驾驶室的后玻璃,郭廖还以为他察觉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脚刹车就把卡车停了下来。
杨越跳下车,看见张朝封拿着根木棒子就往旁边的山上跑。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想回去拿枪,发现郭廖已经端着枪跟上来了。
两人追着张朝封的脚步,上了一座山塬,抬头一望,远远地看见一匹狼正拖着一只羊往一个山洞里钻。
张朝封边跑边回头喊,“杨越,你内疚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