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肉和鼻架上的墨镜,要是再穿一身黑马褂,挂着一支二十响,那妥妥地就是地道汉奸范。
“挺好!”杨越竖了竖大拇指,“简直霸气侧漏,恐怖如斯。”
张朝封摘下墨镜眨了眨眼睛,“我怎么觉着你在骂我呢?”
“你想多了,我是在赞美你!”杨越憋不住,笑道。
那边,郭廖垂头丧气地从炊事班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特么的,一天到晚就是粉条子、皮芽子、豆芽子,眼睛都快吃绿了!”
“有豆芽吃就不错了,证明炊事班的人还在想办法改善伙食和口味,要是天天给你整一盘煮黄豆,那才叫惨无人道。”杨越打趣道:“人家丘班长全权负责后勤,已经算是尽心尽力。山上的大白菜,二十块钱一公斤,还不带打折。猪肉几乎没有,全靠空运,你指望你能吃到什么?”
“羊肉啊!”郭廖两眼放光,“你说这天气,早上起床喝碗热腾腾的羊肉汤,配上两个炸油饼,简直不要太美味!”
一提起羊肉来,杨越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也就上山前带了几只羊上来,早在半个月前就吃完了。直升机空运来的肉食一般都是整扇整扇的,但从来没有羊肉。
张朝封也动了心,“越子,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