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牛再栓的气急败坏他能够理解,但是他确实已经尽了全力。牛再栓的脾气臭不可闻,他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躺在连部帐篷里的张朝封吊了两瓶葡萄糖,吸了一晚上的氧,然后被剧烈的争吵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牛再栓坐在火炉边还在骂骂咧咧,杨越则背对着他,和林曾雪交谈。
“杨越!”张朝封使劲地喘了一口气,“特么的,我还活着呢?”
几人一听张朝封醒了,连忙凑了过来。杨越点点头,“你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
牛再栓叹了一口气,“球玩意的王八蛋!你想死,问过我们没有?”
张朝封咧嘴一笑,“连长……赶紧些,我饿。”
杨越把坐在火炉上的铁皮桶拿了下来,林曾雪把自己的碗端过来,然后在铁皮桶里舀了一碗羊肉汤,“慢慢喝……”
这个事惊动了师长,老头子坐着猎豹,当天下午就赶到了营地。
得知所有人员都安全之后,师长的脸上终于看到了笑容。他在连部帐篷里和张朝封杨越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走的时候还跟林曾雪单独说了一会话。
送走了老头子,林曾雪的脸上很欣慰。
牛再栓悄悄地拉着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