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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封掏出个硬币,“来来来,听天由命吧。”
杨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意,“正面向左,反面向右!”
“好!”张朝封把硬币抛了起来,两人凝神聚气等待着上天的安排。可那枚硬币在天上“叮铃铃”地转着圈,落地的时候,却是竖着插进了雪里。
“卧槽!”张朝封一口老血喷了三尺多高。
杨越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滴冷汗,“看来,老天爷也不知道我们要往哪里走了,张朝封,左边先,你说好不好?”
“听你的!”张朝封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硬币,扛着锹跟着杨越望着左边的山口而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上去那山口挺近的,可是走到那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凌冽的寒风在山口处激荡,刮在岩石上,呜呜怪叫。杨越硬着头皮往里闯,感受着眼前的寒风在脸上像钝了的刀子一下一下拉锯着,除了鼻子护住了之外,嘴角周围的皮肤完全被冻僵了。
太阳一下山,温差立刻就拉大,中午最热的时候估计有三十度左右,暴风雪来临之时,气温陡降到零下,现在,至少零下十几度。如果天再黑的话,少说零下三十度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样一个气温环境里,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