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张朝封瞟了他一眼,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讨喜呢,挖?……老子又没被埋。
“怎么样?都能走吧?”对面说道。
杨越点点头,除了郑书丛真空之外,大家都还好好的。四人跟着无线连的人出了涵洞,天空中的大雪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的架势,横着被狂风吹。几人上了公路,抬眼一望,果然看到不远的地方,一辆卡车停在凹地里。
“你们的挎包,我们已经收起来了。”那排长在大风中高声地吼。杨越心说还挎包呢,就是路上丢了一塌钱,他都不带弯腰的,赶紧走,上了车保命要紧。
几人爬上卡车的后箱板,里面还坐了四个人。张朝封一看,咦,还特么都是熟人,其中有两个士官,正是和他们排长一起在服务社跟杨越这帮人打过群架的。
张朝封脱掉了湿衣服,裹着皮大衣坐在那筛糠,“哟——再差一个,就……就都到……到齐了。”
几个无线连的弟兄脸色不太好,早知道是这两个货,打死都不救了。
杨越找到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个黄桃罐头来,递给了那排长,“大恩不言谢,吃个黄桃罐头,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就别再提了。”
“早就忘了。”那排长倒是爽快,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