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机的螺旋桨掀起了一阵遮天蔽日的灰尘,离开的时候,杨越和张朝封正在河边打水。
两人从营房里下来,走了将近一公里,两腿发软,全身无力。
一桶水两个人抬,走两步,停一下,然后猛喘气。
杨越看了看手腕上的欧米伽,一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回到营区。
“要命了!”张朝封喘着粗气道:“头是不痛了,但为什么浑身没有力气?”
“很正常啊!”杨越也走不动,坐在铁桶的边沿上,看着直升机越飞越远,“我们得抓紧点时间,否则炊事班没水做饭了。”
“不是有洗消车嘛,干嘛不用呀。”
“山坡上的地太软,上不去。”杨越抬头望着那长长的坡,使劲地摇头,“还有五百米,走走走。”
一个小时后……
牛再栓站在炊事班门口,看着杨越和张朝封把水倒进了蓄水池,然后瘫坐在门槛上。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难过?”牛再栓问。
杨越抬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还行,就是浑身乏力。”
“头晕吗?”
“还好吧。”张朝封拍了拍脑门子,还算清醒。
牛再栓打了个响指,“o的k,明天可以开拔去边